注视着他,那双黑白分明的深邃眼睛在昏暗中专注又明亮,带着鲜活的欲望和沉迷,像享受于玩弄着猎物乐趣的野兽。
他用力推,只能推到精壮的年轻小伙子梆硬的肌肉,毫无胜算。
太疼,疼得他脱力,他的辱骂属于自讨没趣,还浪费体力。于是他渐渐地息声了,只剩下虚弱疼痛的呻吟。
“嗯,嗯,嗯……”他自我放弃般地跟着晃动的节奏叫,小腿也被强制卡在江心白的臂弯里,随着抽插的律动,一下,一下,无力地晃动着。
“是开始舒服了吗。”江心白问,“开始像那个在酒吧厕所里挨操的小0一样爽了吗。”
杨广生:“爽你娘!我看起来像爽吗?你智障吧?!”
他又被唤醒,火力全开地骂了一阵,江心白终于忍耐不住,握着他的脸,捂住他的嘴巴。手很用力,但声音让情欲染得亲昵又沙哑:“差不多行了,小母狗。好好做爱。”
杨:“……?!唔呜呜呜呜呜呜?(你他妈说什么再说一次?)”
“一次,”
江心白于是又说:“我是第一次。”
“你是我的第一次。”
杨广生忍不住:“呸!你的手才是你的第一次!我菊花他妈的这才叫第一次!”
被这么一钩子一钩子地捅干了一阵,杨广生觉得下身那里被撑到了极限,巨痛无比,还在摩擦中干涩得冒火,就像是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扯出去了。他疼得眼前发晕,就伸手去想要拿前面储物箱里的润滑油。可他往那边爬一点,就被拖回来,插得更深。
“润,润滑油……”杨广生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虚声道:“让我拿一下,那个……这样我真的会死的……”
江心白就一边干着,一边箍着他跨过去伸手打开储物箱,拿过一个瓶子,看了看,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