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他索性摘了眼镜看。他看见自己的大棒子蹭湿了身下人那个紧闭着的小眼儿,却根本不配套,不可能进去。
他把眼镜装进口袋,一边尝试着继续顶,一边问:“男人怎么操?”
杨广生疼得呲牙裂嘴地扯淡:“男,男人不能操!”
江心白:“那你跟你的小男友们怎么玩。”
江心白把双手放到杨广生的屁股瓣上,用力往两边掰,企图把那个小眼掰开点缝隙,同时用龟头顶端往那个褶皱中心的花蕊里插。
杨广生痛苦地叫了一声,他使劲儿地收缩括约肌,不肯让江心白进入。可是无论身高体重力量江心白都有绝对优势,他被折得压得紧紧的,根本挣脱不开。
“江心白!江助理!”杨广生叫了他的职务,企图唤起他对身份的认知,“你赶紧给我滚下去!我不是说了……呃!……”
而他感受到的却是在绝对力量面前,地位和权力是多么的不值一提。江心白一心一意,迅速把他的衣物扯掉,让他光溜溜的,方便自己捏着他的两瓣屁股更大角度地往两边扯。
“你疯啦!!!”
而无论他说什么,江心白的意识都聚集在如何进入他下身那个小花上。他一边戳一边死按着杨广生的两条腿,非要把他的后穴扯得张开不可,扯得杨觉得自己简直就要被撕成两半。杨广生感受到那个大弹头已经触到了自己身体里的肠肉,粗暴,有力,无视任何阻碍,正在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执着,一门心思往他的身体里陷。
“你让我进去。快点。”
这是个白痴一样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