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话,说不准也就成了。”净月转悠着眼珠道。

“这件事先不急,且看看其他人是如何做的。宫中忌讳颇多,咱们初来乍到并不了解,若是被人抓着错处就不好了。”苏南嫣谨慎道。

“还是小姐想的周全,奴婢这就出去看看。”净月说完就离开了屋子。

屋内一下子安静下来,苏南嫣心中也空落落的,望着满园的春色说不出话。

她自从失了记忆以后,就一直这么懵懂地混着日子,被人在后面推着向前走。还没等她弄明白入宫究竟意味着什么,竟然就这么磕磕绊绊地走到了殿选。

再加之近日总是做奇怪的梦,更是让她心烦意乱。

苏南嫣烦闷地叹了口气,趁着天色还未完全暗下来,踱步出了储秀宫,边走边盯着脚尖看,一路走到了御花园,却冷不丁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道:

“今日怎么瞧着心事重重的?”

她猛然间抬起头,小六不知何时靠在了假山上,双臂交叠着枕在脑后,潇洒又惬意地望着她。

“没.....没什么。”苏南嫣一看见他,就想起那天晚上在玉兰花下的亲密举动,不禁面颊微红,慌张地背过身掩饰着情绪。

相比之下,陆鹤川倒是淡定许多,缓缓走到她的身后,也不逼着她转身,淡淡道:“是因为几日后的殿选吗?”

“公子说的是。”苏南嫣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心中也放松了些,转过身低着头道:

“公子在宫里的时间长,可知衣衫花样上可有什么忌讳吗?”

“这倒是不多,唯独彼岸花用不得。”陆鹤川思量片刻,笑道:

“先帝初年,有一位宠妃极爱这种花,衣裙上都绣着。可是后来宠妃不仅与人私通还通敌叛国,险些毁了多年的基业,此后彼岸花就成了宫中的禁忌,用者是极大的不敬。”

“原来如此......”苏南嫣应声着,刹那间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嘴角勾起一丝微笑,愁容也散了不少,明朗道:

“多谢公子提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问这些做什么?”陆鹤川渐渐凑近苏南嫣,目光中染上几分挑逗,暧昧道:“难不成是想在殿选的时候吸引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