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阿烟的哭诉,愿意去看一看怀着身孕的阿烟......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若是按时间算,他们的皇子都能满月了。

可惜,妄想就是妄想,不可实现之思想才是妄想。

“皇上,奴才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安公公看明白了陆鹤川眼底的思绪,心里实在看不下去,难不成皇上打算和莹妃娘娘这样过一辈子不成?

在看见陆鹤川轻轻点了点头后,安公公才硬着头皮,又咳了几声道:

“皇上若是觉得莹妃娘娘是在怨您,为何不直接把话说开呢?或者问问莹妃娘娘究竟要怎样才能放下心里的一切,总好过这样互相折磨呀......”

陆鹤川托着下颌沉默了片刻,似是真的把安公公说的话放在了心上,眸中亮起了一瞬间的光彩,可是很快就暗沉下去。

并非他不想这么做,只是阿烟不愿见他,就算是见了面,说不到三句话就要离开,如何冷静下来说这样直白的话呢?

除非......

陆鹤川的脑海中闪过一个不算君子的想法,可是却也是眼下唯一的办法。

“你去拿一壶阿烟喜欢的果酒,摆驾忘忧宫。”陆鹤川敛着眉眼吩咐道:

“这是朕和阿烟的私事,禁卫不要跟来,你也守在宫门口就好,朕要单独和阿烟说清楚。”

*

忘忧宫内,净月知道方才之事让娘娘不高兴了,特意退出了寝殿,让景年和苏南嫣单独待着。

平日里景公子是最会逗娘娘开心的,现下娘娘心情郁结,也只能指望景公子多多尽心了。

寝殿内,苏南嫣刚刚沐浴完毕,穿着一身柔滑的云锦寝衣,领口微微宽敞,腰带系得也松松垮垮,抬手间隐约可见曼妙身段。及腰墨发半干,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柔顺光滑如同锦缎,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景年看得一时出神,颈间樱珠般的喉结滚动一番,在烛火照不亮的暗处沾染上肆意生长的欲望,眸色愈发深沉。

姐姐这么美,这么好,本就应当只属于他一个人。

只有他值得姐姐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