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下撇的嘴角,这一刻他看起来仿佛一头凶兽,饥渴难耐地想要撕碎什么:“嘴很硬,新人,这让我更加期待接下来的事,你会怎样哭着舔我的脚趾头,求我给你个痛快……”
“这里没有监控探头。”杀青扫了一眼天花板,打断了马尔沃的话。
“所以你别指望有人会看见――狱警,还是你的新主人,他们只会看到你赤裸的、血肉模糊的尸体。”
马尔沃的手下们目露凶光地围过来,宛如一群饥饿残忍的野狼围住一只落单的绵羊。
“没人会看见――这正是我需要的。”杀青微笑,将两只手从裤兜里抽了出来。
“听说了吗,马尔沃和他的那群跟班吃了大苦头。”基尼格一边往嘴里塞汉堡,一边眉飞色舞地描述他耳闻的场面,“狱警打开更衣室的门时,看见他们鼻青脸肿地晕在地板上,浑身上下被扒个精光,像香肠一样被捆成一串。据说狱警割绳子时,马尔沃嘴里还叼着手下的老二呢,他们是在搞什么淫乱派对吗?这下死胖子什么老脸都丢光了,整个监狱又多了一年的笑料,哈哈哈!”
狼棍狐疑地瞥了杀青一眼,后者正坐在他身边,安安分分地吃着晚餐,活像个循规蹈矩的好学生。
“是你干的?”他不太肯定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