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别走太远。”
叶絮笑了,“我知道的啦。”
快要十二月末了,冬天真的来了,天黑的早,气温下降的快,路上的行人都把自己裹成了粽子,风吹动残叶的时候仍有那种沙沙作响的残忍感。
叶絮往八一路的方向走,这一路脑袋空空,她好似想了很多,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她的面孔发热,浑身都在发热,风打在身上也不觉得冷,好像有什么从心底破土而出。
走到轻纺市场的风口时她忽然想吃个冰淇淋,也不知道怎么冒出的这种念头。
于是她跑到肯德基买了个冰淇淋,好几天没吃饭,那东西吃在嘴里凉丝丝的,仿佛镇定剂一样,胃里也没有任何不适。
她不饿,但只是想吃个冰淇淋。
迎风回去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可能是想通了,身子骨很轻松。
她又想,不过是段恋爱而已,她又不是没有过感情经验,又不是只为他一个人哭过,根据她的经验,很快就会过去了,难过只是一时的,总有一天她会好的。
那天,她的状态调整了过来,看上去很莫名其妙,也许是身体到了极限,大脑给出了命令,也许是悲伤到极点,也就释然了。
她身上的氛围连旁人都看出了不同,当叶絮笑着和她们说自己吃了个冰淇淋的时候,她们都笑了,问她冻不冻牙齿。
晚自习的时候张黄金传纸条给她,问她还好吗?
叶絮回复她:我已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