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怎么说话,似乎全身心的投入了其中。
没戴套,半晌后他在里面射了出来,滚烫的体液浇灌着深处的肠壁。
我痉挛着发出模糊的叫声,浑身颤抖的停不下来。
穴肉像是被捣烂了,融化成一滩水,他慢慢抽出去,龟头在穴口慢吞吞的摩挲着,射出来的精液喷在穴口,被翕动着吞咽。
他忽然没头没尾的开口,“谁更好?”
我还陷在昏沉的快感里拔不出来,脑子空白一片,茫然的啊了一声。
微湿的鬓发被指腹拨开,他低下头,凑近了。
我看到他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我,温和的神色藏着点莫名的意味。
“一周前和你开房的那个人,我们两个,谁操的你更爽?”
反应了几秒,我睁大眼,然后蹙起眉看着他,半天才硬邦邦的说,“别废话,要操就操。”
习惯了高强度性爱的身体食髓知味,做完了一次还有些意犹未尽,空荡荡的肠肉含着精水,也还有些发痒,但我不会显露出半点渴望,只偏过头,等着他自己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