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的腰,或是我的屁股。 不想听到他们用暧昧而兴奋的语气再说起“红色F1”。 关澄看我哭出了声,神经质的重复着这一句话,这时他似乎才意识到我对赛车场的强烈抗拒。 迟疑了一下,他用指腹擦着我眼角的泪,语气缓和了下来。 “好,那就不去。” 尽管这句承诺可能又是假的,但我还是牢牢抓住了,指甲掐着他的手臂,声音有些颤抖。 “关澄,再逼我去赛车场,我就不卖给你了。” 盈满眼眶的水意模糊了眼前的视线,只能勉强看清楚关澄的轮廓。 他有几秒钟的时间没说话,好像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