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要我睡在自己屋里,半夜弄完了他就回到自己的卧室,从不过夜。
而一周里剩下的一天,有时候他们会一起来,有时候会宽容的留给我休息。
习惯是非常可怕的,我在逐渐适应这种畸形可笑的生活,正如当初适应关澄的霸道一样。
说到关澄,订婚宴后我就听说他出国了。
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但有一天,我在学校的教室里趴着午休,醒来后发现桌上多了一枚熠熠生辉的戒指。
是那天订婚宴上,关澄给我戴上的戒指。
这天孟家兄弟刚好去省外参加物理竞赛,我想多花点时间学习,所以中午没回家,教室里空荡荡的只有我自己。
我拿着戒指走出教室,犹豫的看着空荡荡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