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吞咽着口水,呜呜咽咽的说不出来话。
胸前一热,他的另一只手摸着我一边的胸口,像在摸女人的胸,用力要将平坦的皮肤拽出软肉似的,指甲搔刮着挺立的小巧乳尖,微微的刺痛与难言的羞赧涌上我的面颊。
嘴唇被堵的说不出话来,我只能听他兴致勃勃的开口,“哥说的没错,鸦鸦哭起来好可爱,我也喜欢的不得了。”
他是变态吗?
为什么会喜欢别人哭?
我无暇去深想他的话,下半身实在疼痛难忍,仓促之下牙齿不小心咬了孟知佑的手指。
他稍稍退出去一些,才给了我喘息的间隙,实在受不了的求饶,“别打!别打了,孟知礼!”
我还是不明白孟知礼为什么要打我,像是在教训孩子一样打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鞭头甚至还会缓缓移到双腿之间的柔嫩穴口,狎昵的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