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回答道,“好啊,太好了。”
过分欢跃的声音在安静的餐桌上有些突兀,他也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急切,生怕被人觉得自己是贪恋孟梵天的钱权,又紧张的看向对面的孟家兄弟,结结巴巴的声音弱了下来。
“不、不是....我,我不是...”
我在餐桌上拉住他畏畏缩缩的手,打断了他,“不用了,不到一年我就高中毕业了,没必要换学校。”
尽管学校里因为关澄而起的流言蜚语始终缠着我,同学的孤立与老师的漠视也偶尔会让我感觉孤独,但只要摒除杂念,我还是可以用心学习的。
况且,我不想刚进孟家就强行跻身到和他们一样的高度,像是麻雀飞上了枝头。
可我又不是凤凰,我只是一只灰扑扑的麻雀。
听了我的拒绝,孟梵天停顿了下来。
乌清淮听我不接受也不敢说话,只惶惶的看着我,翕动的嘴唇还想小声的劝劝我,但我沉默的看着他,相信他也能明白我那一点微不足道的自尊心。
令人意外的是,孟知礼的声音响了起来,平淡的不像劝说,只做着客观的陈述。
“明德中学的进出都很严格,不是本校学生不准入内,比第十九中学安全,也很省心。”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我不明所以的看向他,蹙起眉。
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