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复洲皱眉,怀里的人绷紧了,浑身战栗。一切偃旗息鼓,他却不退出来,半凉的水里,安愿喘息着将头抵在他的肩膀,只觉得双腿都打颤。 “安愿,我可以放你走,但是我有条件。”荆复洲抱着她,缓缓抚摸她的脊背,眼里的情动散去了,又恢复到以往的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