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他仪态极好,极有涵养,举手投足尽是风雅。

便如此如玉的君子,现在触碰她的每一下都带着难以忽视的痛感。

倒也不是特别疼,也没有特别难受,可是很有存在感。

红蓼到了嘴边的话都变成了痛呼,她拧着眉,眼睛红红,眼角也跟着泛起水光,如雨打的玫瑰,潮湿,破碎,糜丽。

慈音似乎笑了一下,转瞬即逝,快得难以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