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有修为在身的红蓼难以比拟,很轻易就被挣开了。

他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手腕上还有红蓼留下的青紫痕迹。

对他好?

便是如此好的吗?

忽然,他屏住呼吸,紧蹙眉头,喉结快速滑动了一下,整个人都非常紧绷。

陌生的体验侵袭着大脑,最后一丝理智岌岌可危地提醒他反抗,不得如此,对方是妖族,是他该除灭的妖族,可是手落下去,什么都做不了,根本敌不过她。

那便不是他没有反抗,而是他反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