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通信不便,祁北南的信写得长,萧元宝逐字逐句的读了两页后,见他又说金陵繁荣热闹,有许多的好?东西,便是京城里也不一定有。
他考罢闲暇时,在金陵闲逛,与?他捡买了几?样觉得不错的礼品给他捎回来,希望他能够喜欢。
萧元宝见此,还没?见着礼就已?很是高?兴了。
读完了信,他赶忙将那包袱取来,想瞧瞧是甚。
包袱打开,先见了一只长长的木匣子,里头躺了一支精雕的木簪,很简洁灵巧,最奇妙的是木上还能嗅着一股雅致的香气。
另外,还有一只手掌心大小的方?匣子,启开来,内里竟是一颗圆润光泽粉红的珍珠。
萧元宝轻轻用两指捏出,只觉稀罕。
珍珠他还只见过白的,粉的还是头次见,这样的珠子不知价值几?何。
“在外头还这般乱花钱。”
萧元宝嘴上说了一句,心里却别样欢喜,小心翼翼的将珠子放回了匣子。
正当他以为就这些东西时,包袱下头还有叠起来的一匹料子。
他瞅了一眼,也不觉多特别,京里头很是常见的皮料,怎还塞在包袱里老远的送回来。
萧元宝诧异的给取出来,一捏,发觉内里好?似还夹着甚么?。
他掀开料子一瞧,果不其然?,还有一个布艺的扁窄盒子藏在其间。
“又是甚么?,竟还藏的......”
萧元宝话还没?说话,盒子里头安然?置着的一块儿赤红布料便跃入了眼帘。
只见那红布料也就一个腰身那般宽窄,比那做饭时系在腰间的围裙还要短小,挂脖一根细细的带子,两侧余着方?便系在腰间的红带。
为中上,还精绣着戏水的鸳鸯。
萧元宝将布绸拿起,他一只手就能将其全然?揉握在手心。
料子柔软至极,触手间好?似摸在丝滑清凉的春水之中一般。
那盒底上还有一张纸,萧元宝捡来一瞧:
“你肤质白皙,腰身韧细,这料子柔和,穿着定然?好?看。待我回来,好?好?看看。”
萧元宝一张脸霎时通红。
这一点点的小布料挂在身上,能遮住个甚。
前头也就到那大腿根儿处,后头只还两根带子给系着,这与?赤条条的给人看有多少差别。
料子在手上,他都觉得发烫。
萧元宝赶忙放回了盒子里头,热着一张脸将其合上。
他心里头骂,这人怎么?能这么?不正经?。
在外头办着公差,如何也能去选买了这样的东西给递回来。
面皮可真是厚,他在屋里头收着这料子都觉得臊得慌,也不知人怎好?意思去买下的。
还想着教他穿与?他看,等他回来,非给摔在他脸上不可。
“坏透了,这样的人谁爱想谁想去。”
萧元宝捂着一张红脸,一头钻进了被窝里去。
嘴上虽是厉害的骂着,教祁北南这样挑逗,心里也还是有些念头。
成亲以后两人就腻在一处,行事又频繁,如今人去了快一个月了,一个人的日子也就过了一个月。
就好?比是大鱼大肉的日日吃着,吃多了有些嫌,一时清粥小菜,觉着还怪是好?味道。
这这般时日一长,又嫌清水小菜寡淡了,还是馋一口?荤腥。
以至于夜里萧元宝梦了许多,教他早间起时,觉得又热又汗。
过了几?日,罗听风去了官署任职,宅子那头也打点好?了,白巧桂才得空过来寻萧元宝说话。
“他这般虽说是调到了京城里来,可去的却是个清水衙门,没?甚么?前程的位置。”
白巧桂与?萧元宝苦恼道:“教吏部派到国子监里头做典籍去了。终日里头就管着些藏书,闲得不能再闲的职,竟是不如在地方?上,到底还能施展些拳脚。”
“不过所幸是他就爱读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