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把炉子火都给升上了,怎做的假。
萧护心里头五味杂陈,秦氏的作为,教他心里像是梗了跟刺似的,想吐又吐不出去,想咽也咽不下。
他不明秦氏作何要做这些名堂出来,便是她生的王朝哥儿甚么都不干,他也不会说什麽,何苦如此。
又懊悔,自己和萧元宝生疏,这些他从不与自己说,教他好糊涂。
“萧叔回来了?”
祁北南适时抬头,像是才瞧见萧护似的,唤了一声。
萧护吐了口浊气,应了一声,快步走了过去。
“怎起了炉子,这是要煮什麽?”
祁北南没说特地带萧元宝去医馆诊脉,只道:“今儿去医馆里给小宝拿冻疮膏,那堂子里的大夫专攻幼童病症,瞧见小宝说身子有些弱,诊了脉来是体虚,便顺道开了些滋补的药。”
萧护闻言一急,眉都竖了起来:“怎的会体虚!你们去的是哪家医馆?”
祁北南怕萧护以为他们遇了庸医,欺他们年纪小唬人买药,便细细道:“是杨柳巷里的宝医堂,里头的坐堂大夫杨大夫瞧的。”
萧护连忙问:“大夫可有说什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