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路上的事情,县公想必也便有了思虑。
这关节上,地方官员不得不对体健滋事,又对士绅阶层不敬之人上心。
稍有不严谨,若再起事端,别说升迁了,到?时候乌纱帽子丢了也都?不无可能?。
眼见开年便要调任,县公再是要与主簿讲情分,也不会拿自己的仕途来做情分。
赵光宗大为惊赞:“怪不得县公会从严处置。”
祁北南道:“若单针对此?次他?们强买强卖,动手伤人的事,有主簿从中周旋,县公即便碍于公正会判处,想来也不会判得多厉害。许也不过是赔偿致歉,再张贴告示训斥警示民?众,动不得他?们的贼窝。”
赵光宗点头道:“是矣,若不查封了他?们的牲口?行,他?们只当犯了错也不会受大处置,来时只会更?加张狂欺人。”
祁北南看着笑眯眯的萧元宝,捏了一下他?的手:“现在高兴了?”
萧元宝点点头。
这些?个恶人,害他?几日夜里都?做了噩梦,如今可算是大快人心。
再说那钱主簿,前一日才将价值百贯数的马送去了县府,不知怎的隔日宏隆牲口?行就受了重判。
倒不是为着他?那干儿子,实乃他?也靠着宏隆牲口?行饱腰包,如今人被处罚做三年徭役就罢了,作何连铺子都?给查封了去。
他?急想寻县公问问,不想却是人都?没?见着。
送进去的两匹马儿也教牵了出来,只觉得大事不妙。
“钱主簿,天寒地滑的,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了,县公心疼你咧。你回家过年去吧,就不必总往这头来了。”
“黄管事,县公咋就不见我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