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
萧护看向萧元宝的屋子,眸里疼惜。
可怜了孩子那么早失了亲娘,跟着他个不会照看孩子的爹受苦,今又遇个不靠谱的后娘。
再看向恭敬温和的祁北南,也更是同情。
他伸手捏住祁北南的肩:“你自幼丧母,也不知祁秀才一个人是如何把你拉扯这么大的。”
“我是个小子,总是要好养些。便是贱着养,也无甚要紧,小哥儿不同,需得多费些心。只是不论好养难养,我们这些失恃的孩子,终归辛劳了父亲。”
萧护心有宽慰的点点头:“你是个好孩子。小宝惧生,你与他亲近亲近也好。”
秦氏这头,娘俩儿头上包着块布,牛板车在官道上摇摇晃晃,已经快要进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