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更过分的事。

宗也这么提醒自己。

这是他在她醉酒后,从道德层面上,唯一能做到的最礼貌的触碰,触碰属于她身体的一部分。

然而仅此而已。

在没得到姜初宜的允许前,他不应该放纵自己离她越来越近。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忍到什么时候。

人最大的痛苦,大概就是来源于太清晰知道自己渴望什么,但是却无法得到。

而他仅剩的理智和温柔,已经被摧残的所剩无几。

宗也想,自己应该算不上好人。

也算不上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