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可怕了。
她和亲哥哥被妈妈抓了个现行……
哥哥的鸡巴还塞在她的身体里,空气中全是精液的气味……
她做过最恐怖的噩梦,都比不上此刻的十分之一。
秦珊踉踉跄跄地倒退两步,跌坐在地毯上。
她捂着突突乱跳的心口,上下打量着顾惜珍,看清那颗长在乳沟中间的红色小痣,打消最后一丝幻想。
秦珊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这个几分钟前还在和亲儿子性交的女人,并不是“顾惜珍的替身”。
她就是顾惜珍本人。
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是顾建瓴的亲妹妹。
秦珊开始干呕。
她一边呕吐,一边指责顾建瓴:“你……你怎么能对你妹妹做出这种事?畜生!畜生!呕……”
直到这时,顾建瓴才把重新勃起的性器抽了出来。
被他堵在里面的精液汹涌而下。
空气中的栗子花气味变得更加浓郁。
顾建瓴撑住妹妹冰冷僵硬的身体,替她整理好衣裙,将他留下的吻痕、指痕和体液藏到衣料底下。
他的动作不紧不慢,和平时一样从容优雅,声调也没发生变化:“妈,您怎么骂我都行,但您不该责怪珍珍。”
“是我对她起了不该有的念头,是我诱骗她、迷奸她、强暴她,逼迫她跟我在一起,您了解我的手段,她没有拒绝的余地。”
“不过,谁说她‘有娘生没娘养’?您和我不是把她养得很好吗?”
顾惜珍靠在顾建瓴怀里打哆嗦,意识到哪里不对。
以顾建瓴的本事,如果他打算隐匿自己的踪迹,秦珊根本不可能找到这里。
再说,别墅安保森严,还有那么多佣人,为什么秦珊可以在不惊动任何人的前提下,畅通无阻地冲到楼上?
这只有一种解释
顾建瓴是故意的!
因为自己嫁给林景辉的事,他怨恨妈妈,准备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报复妈妈!
顾惜珍想通这些,下意识搂紧顾建瓴的腰。
她犹豫几秒,鼓起勇气,回应他的维护:“不是的,哥哥没有强迫我,我……我也喜欢哥哥……”
秦珊拉扯着自己的头发,歇斯底里地唾骂这对乱伦的儿女:“你们两个都疯了!都疯了!”
“珍珍,这种事要是让林家知道,景辉还会要你吗?你还有脸见人吗?”
“建瓴,你爸爸要是知道你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说不定会剥夺你的继承权!你那些哥哥弟弟肯定高兴坏了!我、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怎么生了你们这两个冤家?”
秦珊的脑海里忽然涌现出很多细节
顾惜珍还在襁褓里的时候,她忙着争宠,把年幼的女儿丢给儿子,还觉得儿子懂事又体贴,很有当哥哥的样子;
顾惜珍读初中和高中的时候,试卷上的家长签名,签的都是顾建瓴的名字,家长会也是顾建瓴去开;
顾惜珍上大学的时候,她一给女儿安排相亲,顾建瓴就变得不对劲,想方设法从中阻挠;
后来……后来顾惜珍结婚生子,给她脸上添了不少光彩,本来是件皆大欢喜的事,顾建瓴却像忽然转了性,处处躲着妹妹,生疏得不像话……
秦珊越想越觉得心惊,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抓住顾惜珍的手腕,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拽。
她道:“不行,不行!你们必须分开!”
“珍珍,从今天开始,不许你再跟你哥哥单独见面!”
“建瓴,你赶紧给苏小姐打个电话,找个合适的时机向她求婚!”
顾建瓴抓住顾惜珍的另一只手,唇角微微勾起,眸中却布满阴云。
“妈,今时不同往日,您以为您还能像七年前那样,随心所欲地摆布珍珍,毫无分寸地对我指手画脚吗?”
“珍珍不是以前的珍珍,我也不是以前的我了”
“我们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