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没有修饰痕迹,新郎和新娘的眉眼十分相似,一看就像兄妹,在养眼的同时,又透着难言的诡异。
顾惜珍只觉毛骨悚然。
她尖叫一声,险些昏倒。
顾建瓴从背后撑住妹妹发抖的身体,向她展示更加具有冲击力的收藏品。
一张高贵优雅的雄鹿面具。
一条血迹斑斑的床单。
一架小巧的粉色炮机。
以及妹妹被他操干后穴时,留下的上百张香艳照片。
“珍珍,你或许不知道迷药的事。”顾建瓴抚摸着妹妹发抖的后背,摸到满手的冷汗。
他的心中泛起怜意,话语却如凌厉的刀尖,直直地刺向她的灵魂:“但你应该早就猜出,从拍卖会上拍下你的那个人,每个星期都要跟你约会三个小时的人,就是哥哥吧?”
顾建瓴刚刚发现,自己小看了妹妹。
妹妹虽然经常犯蠢,经常做出令他失望的事,但她身上有着小兽一样的直觉,有时候比他更敏锐,更警醒。
他戴着面具跟她约会的时候,留下那么多线索,给过那么多机会。
他一想到她有可能戳破窗户纸,发现自己的真面目,就觉得既期待又害怕。
可妹妹逆来顺受,乖乖地由着他翻来覆去地操,什么都没做。
这只有一种解释
她在装傻。
她不敢面对真相。
顾惜珍的眼神惊慌地四处游移。
她无论看向哪里,都能看到疯狂挑动神经的物品,到最后只能紧紧闭上双眼。
她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牙齿险些咬到舌头,心虚气短地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哥哥,你疯了,你真的疯了……”
顾惜珍试图和顾建瓴拉开距离。
她刚迈开脚步,便被哥哥拦腰抱起,放到铺着浅灰色床单、印着白色羽毛的大床上。
顾建瓴俯下身,开始亲吻妹妹。
顾惜珍拼命躲避哥哥的嘴唇。
她用两手抵住他的胸口,双脚在他身上乱踢,大叫道:“不要!不要!哥哥,你这是乱伦,是强奸!”
顾惜珍可以跟任何一个年轻俊美的陌生男人约炮。
她在会所受尽淫辱,也能迅速调整过来,像没事人一样生活。
但她面对亲哥哥的侵犯,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抵触情绪,展开无比激烈的反抗。
顾建瓴被妹妹挠得颈间、后背全是血痕。
肩上的伤口刚刚凝固,再度迸裂,鲜血浸透衬衣,发出浓烈的血腥味。
他连声粗喘着,把妹妹的双手扣在头顶,腾出一只手,解开连体裤的纽扣。
顾惜珍像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儿,在顾建瓴的身下扭动。
短靴被他脱掉,连体裤离开身体。
光洁美丽的胴体靠着两枚胸贴和一条窄小的内裤,勉强遮住三点。
顾惜珍力气耗尽,眼中充斥着无尽的痛苦,脸颊因挣扎而泛出血色,像新鲜可口的红苹果。
她大哭道:“哥哥,别这么对我!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后悔。”顾建瓴爱怜地亲吻着妹妹的红唇,被她咬破嘴唇,并不觉得疼,“珍珍,我们浪费了这么多年,我一秒都不想再等了。”
他以为他在单相思,他以为妹妹没心没肺,从来没有把他当成什么重要的人。
当他确定妹妹也喜欢自己时,无尽的狂喜足以压过理智,足以让他挣脱血缘的枷锁,打破人伦的牢笼。
顾建瓴轻柔地扯开妹妹的乳贴,在她完全清醒、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份的情况下,第一次肉贴肉地握住饱满的乳房。
为了让她心里好受一点,他舔着她的舌头,低声安抚道
“珍珍,你说的没错,哥哥在强奸你。”
“你不喜欢哥哥,你是被迫的。”
看清妹妹的心意之后,顾建瓴忽然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