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想当她的保镖,是自卑,是害怕。
“谁说我在可怜你?”顾惜珍握住那只变形的右手,把詹云斌拉到窄小的单人床上,“我不可怜你,我喜欢你呀。”
詹云斌看着那三根丑陋的手指在她的引领下,经过又圆又白的奶子、小小的肚脐、柔嫩的大腿,抵达幽秘的私处,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他的睫毛上挂着眼泪,浑身烧得滚烫,勉强维持最后一丝理智:“不……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顾惜珍微微分开双腿,捉着粗大的指节磨蹭肥软的阴唇,这才意识到自己早就湿透了。
“你长得这么壮,体力这么好,鸡巴这么粗,为了帮我,又折进去三根手指,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你?”
詹云斌清楚,顾惜珍嘴里的“喜欢”,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
或者说,没那么常规。
她可以同时喜欢好几个男人。
但他还是被她哄住。
结疤的部位不再疼痛,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兴奋地打开,小腹一阵阵发紧,鸡巴越翘越高。
他不敢奢求太多。
靠着这一点点喜欢,他就能拥有足够的底气,昂首挺胸地站在她身后,就能无视所有的非议和嘲笑,眼里和心里只装她一个人。
他或许不是最能干的保镖,但一定是最忠心的那个。
詹云斌的胸膛剧烈起伏,终于开始回应顾惜珍的挑逗。
僵硬的手指顶开阴唇,凸起的肉疤刮过粉嫩的肉核,激起一阵阵颤栗。
他匍匐在她的胯下,粗糙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光滑的花穴,把漂亮的“花朵”一点点翻开,舔遍每一个角落。
中指插入阴道,轻柔地勾顶浅处的凸起。
“哈啊……”顾惜珍爽得用力揪扯詹云斌的发根,腿部肌肉微微抽搐,“再深一点儿……再快一点儿……哼嗯……这不是挺灵活的吗?”
受过重创的部位比原来粗了一圈,强行挤进小穴时,带来明显的饱胀感。
顾惜珍夹紧那根粗长的手指,在詹云斌的掌心热情地扭动,两腿缠上他的肩膀,腥甜的淫水蹭了他一头一脸。
“珍珍,小心你的脚。”詹云斌吸吮着滑腻的肉核,一边吞咽淫水,一边慌张地提醒。
“我没崴脚……笨蛋,我是装的……”顾惜珍连着旷了五六天,痒得浑身像有蚂蚁在爬,忍不住催促道,“别亲了,快进来,快用大鸡巴插我……”
詹云斌手忙脚乱地扒掉裤子和鞋子,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压在顾惜珍的身上。
他狂热地亲吻她的红唇、不停流奶的双乳,食指和中指交替着在紧窄的肉穴里做扩张,确定她已经做好准备,这才扶着吓人的鸡巴,抵在湿软的小穴入口。
詹云斌刚把龟头塞进阴道,就被顾惜珍牢牢卡住。
“呃……”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不敢硬来,粗糙的指腹缓慢揉搓阴蒂,帮她适应异物。
“阿云,你好粗啊……”顾惜珍抬起双脚,翘在宽阔的肩膀上,屁股随着这个姿势上抬,花穴完全暴露在他的视野中,肉腔规律收缩,“直接插进来吧,我吃得下。”
在他面前,她变成完全的上位者。
上位者不需要害羞,不需要隐藏真实想法。
她发号施令,他严格执行。
詹云斌直勾勾地盯着那个快被他插裂的穴口,胆战心惊地往里插。
肉膜表现出惊人的延展性,一寸一寸包裹肉棒,直到把他全部吞噬。
他舒服得想大叫,满足得想大哭,最后把所有的情绪都转变成动力,一声不吭地往她的身体里狠凿猛插。
顾惜珍爽得娇声呻吟。
她用双手抱着大腿,承受粗野的操干,小穴被詹云斌干出一股又一股淫水,奶水也开始奔涌。
“阿云,阿云好棒,干得我好舒服……”她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鸡巴在穴里转了半圈,扯动嫩肉,又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