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珍一听到林景辉的名字,就抖了抖身子。
被林景辉看到什么?
看到她摇着奶子,敞着小屄,像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似的,被他的好大哥钉在墙上操穴吗?
“爸爸……别……”顾惜珍还没来得及遏止糟糕的想象,就被骤然加快的抽插打乱阵脚,眼泪、汗水和奶水争先恐后地往下流,交合处白浆泛滥,汁水乱喷。
“你知道走廊上有监控吧?”林绍元挺腰摆臀,时轻时重地操干软烂的小穴,觉得她比去年的这个时候更甜美,更诱人,“我把监控调出来,发给景辉怎么样?你不是一直记恨景辉吗?还有比这更好的报复方式吗?”
顾惜珍受不了身体和言语的双重刺激,崩溃地尖叫出声:“爸爸!不要!啊啊啊,我要、我要到了……”
阴道深处忽然涌出一股暖流。
林绍元闷哼出声,绷起面孔,掐得她的腿肉上全是红痕,在越绞越紧的阴道中横冲直撞,一口气捣进最深处,对着宫口放肆喷射。
顾惜珍哭着抱紧林绍元,在高潮的余韵中伸出软舌,轻轻舔吸他的耳朵。
她的嗓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听起来比刻意撒娇时还要勾人:“呜呜呜……又被爸爸内射了……好怀念被爸爸填满的感觉……好满足,好幸福……”
林绍元抚摸着顾惜珍的后背,像在抚摸一只难得温顺的小坏猫。
他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抱进自己的卧室。
精液和淫水顺着交合的缝隙淅淅沥沥淌了一地,散发出浓烈的气味。
顾惜珍明白,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所以,她刚坐到林绍元的床上,就找出湿巾擦了擦半软的阴茎,摆成跪趴的姿势,凑到他胯下舔吸肉棒。
她一边舔,一边托起两颗鼓胀的阴囊轻轻揉捏,在林绍元把手伸到胸前的时候,乖觉地挺起胸脯给他玩奶,被奶水呲了一脸也不生气。
林绍元揪扯着娇嫩的乳头,低声道:“说说吧,你跟那个周让是怎么回事。”
顾惜珍含住龟头,像吃棒棒糖似的津津有味地舔了好一会儿,直到龟头再度膨胀,棱角发出红润的光,才吞吞吐吐地把当年的事说了一遍。
林绍元意外地挑挑眉:“你说他是你的初恋?你的初吻和初夜都给了他,而不是景辉?”
他记得林景辉经常故作无意地炫耀,自己和顾惜珍都是对方的第一次。
顾惜珍咬着鸡巴,把两颊塞得鼓鼓的,仰起脑袋对他点了点头。
林绍元觉得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
他又问:“你为什么愿意嫁给景辉,不愿意嫁给周让?跟景辉第一次上床的时候,是怎么瞒过他的?”
周家比林家更有权势,周让也比林景辉有出息。
可顾惜珍当年不愿意选择周让,如今也不愿意。
他想知道原因。
顾惜珍吐出被自己含得湿淋淋的鸡巴,捧起双乳给林绍元按摩。
“周家规矩多,我应付不过来。”她舔着林绍元的手指,睫毛压得低低的,小声说出自己保守了很多年的秘密,“跟景辉结婚那天晚上,我往阴道里塞了一个血袋,可他一心想着他的白月光,没有碰我。”
“后来,我找机会把他灌醉,关上灯做了一次,做完往床单上滴了很多红药水,他信以为真,别扭了很久。”
林绍元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顾惜珍的舌头,重重往外扯。
他问:“为什么不直接做个处女膜修复手术?”
“我也想做……”顾惜珍说话变得含糊不清,口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我问过我家的私人医生,他说我之前跟……跟别人做过太多次,处女膜破损严重,达不到手术条件……”
林绍元眼神一暗。
她这是被周让搞了多少回?
他忽然意识到
就算没人阻碍那次相亲,就算他跟十七八岁的顾惜珍确定了恋爱关系,他也未必管得住她。
她还是会出轨,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