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爱她的时候,天天晚上跪在床上给她舔穴,被她喷了一脸的淫水,也只会一边用纸巾擦拭俊脸,一边夸“妹妹喷得真多”。
他打算划清界限的时候,说搬走就搬走,连个挽留的机会都不给她,这会儿更是连头都不肯抬,好像手里那碗炖汤美味得出奇。
顾惜珍忽然不着急了。
她扭头吩咐佣人:“给我拿一副碗筷,再盛一碗米饭。”
顾惜珍没吃早饭,饿得厉害。
她坐在林绍元对面,和他一样专心享用午餐,连喝了两碗汤,都没说一句话。
林绍元皱了皱眉。
他抬起左腕,看了眼手表,再度提醒:“还有十分钟。”
顾惜珍填饱肚子,恢复几分精神。
她一边对着小镜子补妆,一边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发号施令道:“你们先出去,我有重要的事,要跟大哥单独商量。”
管家和佣人不敢擅自离开,以目光征询林绍元的意见。
林绍元不明白顾惜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眉头皱得更紧。
他微微颔首,示意众人回避,屈起食指,在光滑的餐桌上轻轻敲打,通过这种肢体语言,给顾惜珍施加紧迫感。
顾惜珍端起热茶漱了漱口,笑得像个没事人:“还是大哥这里的饭好吃。”
她绕过餐桌走向林绍元,无视他眼神中的警告,单手扶住椅子靠背,没骨头似的紧贴在他身上:“大哥,你还记得去年这个时候吗?”
她指指天花板,贴着他的耳朵说起悄悄话:“就在这座山庄中,在楼上的卧室里,你伪装成景辉骗奸了我,连着干了我两次。”
林绍元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转头和顾惜珍对视,冷笑道:“你在威胁我?说吧,想要什么? ”
他和她之间有欺骗,有色欲,有辜负,有遗憾,早就复杂得算不清谁欠了谁。
如果她想要钱,想要车,想要房子,他都可以满足。
但是,想让他像之前一样关心她,疼爱她,无异于痴人说梦。
他没那么贱。
顾惜珍美艳的脸蛋瞬间垮了下来:“大哥,我在勾引你啊,你怎么会把这当成威胁?”
她有些挫败,歪着脑袋靠在林绍元的肩膀上,细白的手指伸到自己领口,解开一颗颗珍珠纽扣:“那个时候,我虽然不知道你是谁,却被你的大鸡巴干得欲生欲死,高潮了好几回。”
“我喜欢你亲我,喜欢你掐我脖子,喜欢你在床上说那些充满反差感的骚话,更喜欢你把又浓又热的精液射到我的肚子里面。”
林绍元听到“勾引”两个字,呼吸变得有些不畅。
他本想一把推开顾惜珍,拔腿就走,却被她的三言两语勾出无数糟糕的回忆。
许久没有得到纾解的阴茎不听使唤地立了起来。
林绍元勉强绷住面孔,低斥道:“你又不让我操,说这些干什么?”
“谁说我不让你操了?”顾惜珍把所有纽扣解开,抬手搂住他的脖颈,撒娇似的晃了又晃,“大哥,我这不是主动送上门了嘛?”
林绍元透过半敞的外套,发现顾惜珍戴着一只浅绿色的蕾丝项圈。
他似有所觉,迟疑地拉开她的衣襟,瞳孔猛然收缩。
她里面穿着一条薄如蝉翼的浅绿色纱裙,和他第一次干她时穿的那条几乎一模一样。
区别在于,她没有真空上阵。
裙子里面藏着一件连体样式的情趣内衣,两条宽边蕾丝从肩膀垂下,挡住粉嫩的乳珠,在腰间交汇,由另一条横着的蕾丝固定,腰侧打了两个蝴蝶结,底下是同样材质的窄小丁字裤。
左边的大腿上,还套着一只浅绿色的腿环。
林绍元的眸色变得幽深。
他哑声问:“你穿成这样,是什么意思?”
顾惜珍脱掉外套,抬腿跨坐在林绍元的大腿上。
她认错态度极好:“大哥之前批评得对,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