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沿着嘴角“滴滴答答”往下流,奶水也顺着挺翘的乳尖往下流,很快在皮质座椅上汇成一片沼泽,滑得她稳不住平衡,在周让的撞击下东倒西歪。
鸡巴钻得越来越深,在淫水的润滑下,抽插也越来越顺畅。
周让次次插到底,又次次拔到穴口,把她的阴道捣得软烂黏腻,也唤起这具身体的记忆。
他说的没错,他干得她很爽,六年前是这样,六年后也是这样。
顾惜珍支撑不住,一头栽在车窗上,脸颊紧贴着冰冷的玻璃,和中年男人的距离最多只有五厘米。
她的脸越凉,被肉棒不停捣干的小穴就越热,奶白的身子一缩一缩,就这样在现实的刺激和荒诞的想象中进入高潮。
周让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在嘴里舔了舔。
他得意地重重顶了顾惜珍一下,被疯狂痉挛的阴道绞得受不住,哑声道:“乖乖,爽了吧?老公也想射了。”
顾惜珍扭过头,含着泪看他,嗓音透着难言的餍足:“别……别射进去……”
“来不及了。”
周让把顾惜珍抱在怀里,坐在湿答答的座椅上,一边亲她,一边对准子宫喷射。
邪气的眉眼在极致的畅快中变得软和了几分,他恶劣地逗弄她:“乖乖,都射进去了,怎么办呀?你要是怀上我的种,不离婚也得离婚了。”
顾惜珍捂着被周让射得鼓起来的肚子,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既舒服又难受。
车外的中年男人什么都没看到,失望地离去。
夜色渐深,行人渐少,街道变得安静,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周让熟知顾惜珍的每一个小习惯,知道她喜欢事后温存,因此紧紧地抱着柔软的身子,低头不停亲吻漂亮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