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摸了摸雄犬的脑袋,试图和它拉近关系,“别叫了,你叫得我害怕……”
克罗利昂起脖颈,热情地舔舐着白嫩的手指和手心,粗糙的舌头在滑腻的肌肤上来回刮蹭,由于过度兴奋,喉咙里发出“哈哈”的喘气声。
顾惜珍被克罗利舔得手心发软,身子也软得厉害。
她听见陈京的说话声,竖起耳朵记下拍卖会的流程,知道距离自己上场,至少还有两个小时,心脏直直往下沉。
她不知道克罗利还能安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
二十个B级拍品分两批上台。
陈京对她们的介绍简洁而敷衍,像卖一只小羊、一匹母马似的,开价、竞拍、落锤、交货一气呵成,三分钟卖掉一个人。
顾惜珍听到了那个年纪最小的少女的名字。
第一天参加培训时,她受不了口交的屈辱,逃跑失败,遭到严厉的惩罚。
听詹云斌说,她被拉到打手们所住的集体宿舍,在那里睡了两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