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
“不会才要多练啊。”顾惜珍理所当然地说着,认为宋远泽又在玩“欲擒故纵”那一套,撩拨他道,“再说,这也没什么难的,你以前肯定对女朋友做过类似的事吧?”
宋远泽还真没做过。
女朋友也有洁癖,对性生活的需求也不高,两个人平均半个月做一次,流程早就固定下来洗澡、接吻、抚摸、戴套、插入、射精。
压根没有“指奸”这个环节。
宋远泽为难地看向顾建瓴。
顾建瓴冷着脸对他点点头,指了指顾惜珍的外阴,表示他只能触碰生殖器的外部,不能插入她的身体。
宋远泽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为了这份工作,还要出卖尊严,失去清白。
他本想拒绝,在顾惜珍的催促和顾建瓴的威压下,又开不了口,只能坐回去,颤抖着手探向漂亮的花穴。
他回忆着顾建瓴的手法,先是包着整片花户轻柔地揉动了几下,接着剥开阴唇,慢慢深入。
食指陷进沼泽的那一秒,宋远泽慌得不敢往下看。
他觉得自己被一只从水里钻出来的、贪婪却可爱的小兽热情地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