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了,我不想玩了……”
“可是我真的没有用力啊。”贺时青狂热地欣赏着她的后背,鞭尾从左肩扫到右腰,朝着仅剩的一块好皮毫不犹豫地抽下去,聆听动人的惨叫。
他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抚摸湿淋淋的小穴,食指在温热的阴道里快速抽插,点出事实:“再说,宝宝你好像变得更湿了,你的身体其实很兴奋吧?”
“我……我……”顾惜珍张口结舌。
花穴因疼痛而绞得更紧,敏感度也随之提高,阴道内的嫩肉被手指戳着蹭着,失控地一阵阵抽搐。
疼是真的,爽也是真的。
她开始对永远温柔绅士的贺时青产生畏惧,开始从他的一言一行中感知到主人的威严。
“贺贺……”顾惜珍像一只认识到错误的可怜小狗,叫声小了很多,哭腔却越来越浓,“贺贺,我们可不可以停下来?至少……至少让我休息一会儿……”
她不再任性地向他们两个发号施令,而是迅速认清自己的位置,小心地征求贺时青的意见,这种聪明和乖顺令贺时青感到惊喜。
“可以。”他大发慈悲地收起鞭子,挺腰插进依然紧致的小穴,满足地喘了一声,“还差三鞭,五分钟后继续。”
顾惜珍哭得很惨。
她十分没有安全感地跪趴在垫子上,双马尾松得快要散开,被汗水打湿的碎发贴在额前和脸上,泪水将眼罩浸透,喉咙因紧张而不停做出吞咽的动作。
两颗肉粉色的奶尖高高翘着,浑圆的奶团在邵钧的视线中轻轻摇晃,小腹收得很紧,一看就知道又在用小穴拼命夹鸡巴,好像无论什么场合,都不会停止发骚。
可插在她身体里的贺时青一动不动,故意晾着她,馋着她,折磨着她。
邵钧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