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夹了夹双腿,把身体重心转移到哥哥背上,使劲儿按了几下,竖起手掌,开始给他敲背。
她不再说话,顾建瓴也沉默下来,空气中除了“啪啪啪”的敲打声、黏腻的推油声,只剩下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顾惜珍没干过什么体力活,很快累出一身的汗。
她放慢动作,抬手擦擦脸上的汗水,扯松浴袍,把两只被贝壳抹胸包裹着的乳房放出来透气,又不自在地绞动双腿,试图消除腿心的湿意。
没用。
她越夹腿,小穴越酥痒,一小股透明的淫液从穴口涌出,顺着大腿往下流。
顾惜珍红着脸,伸手到底下摸了一把。
玫瑰精油和淫水混合在一起,拉出长长的银丝,她生怕顾建瓴忽然回头,慌慌张张地把手上的黏液涂到他的背上,推开,抹匀,“毁尸灭迹”。
然后,情况变得更糟糕了。
淫水被顾建瓴的体温一蒸,散发出特别的腥香,像开始腐烂的花朵,质地也黏稠,还没抹多远,就巴在皮肤上面。
顾惜珍不得不继续加精油,重复按摩和敲背的动作。
她“呼哧呼哧”地掩盖自己的味道,走了一下神,想起哥哥刚才说的“打奶炮”。
那些技师肯定不会一上来就露奶子夹鸡巴,多多少少要挑逗几下,熟悉熟悉。
她们也会像她一样,把淫水涂到客人身上吗?接下来是不是要捧着夸张的大奶子,用肉嘟嘟的乳头在客人身上划圈?将客人的鸡巴塞进乳沟,榨出精液时,乳头会不会喷出奶水?
顾惜珍一边唾弃自己低俗下流的性幻想,一边爬上按摩床,抓着头顶的扶手,尝试给哥哥踩背。
沾满精油和淫水的后背泛出一层亮光,滑得站不住,她用一只脚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另一只脚轻轻踩上去,感受温热的肉体和滑腻的触感,淫水越流越多。
顾惜珍想
自己真是个变态,在亲哥哥的眼皮子底下都敢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