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被人含在嘴里,逼穴被人用舌头舔了个遍。
祁末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只能胡乱的叫着老公,谁应了他谁就是他老公。
纤细无比的腰塌陷成一条无比漂亮的弧线,屁股被人握在手里揉捏,上面带着数个吻痕和牙印。
他腰都在抖,脸死死埋在床单里,泪水被淹没在墨色的布料中。
“不要……不要再吸了。”
“要坏了,呜呜呜……”
鸡巴被人含着红酒吃在嘴里,冰火两重天的快感导致泛着丝丝疼意的性器只能勉强射出一股稀薄的液体。
逼里的水倒是泛滥成灾,只是被人尽数吸了个干净,连带着两瓣滑腻肥硕的唇瓣都被含在嘴里吸吮了个遍。
双手被人十指相连压在被单上,大腿被人掰开,不知道是谁的鸡巴抵了上来,大股大股的精液对着被迫掰开的穴口射了进去。
“宝宝吃了这么多老公的精液,会不会怀孕?”
“宝宝分的清怀的是谁的吗?”
祁末勉强睁开眼睛,对上一双略微狭长,晦暗深邃的眼眸,粗糙的指腹揉着会阴下方小小的口子,之前喝的红酒似乎有了反应。
他想尿。
状若桃花的双眸迅速的染上越发殷红的颜色,他高弓起腰,在那双黑色瞳眸下,夹紧腿哭着打湿了身下的床单,整个身子带着高潮后的抽搐,声音委屈的不像话,“变态……”
湿漉漉的双腿被再次打开,冰冷的红酒浇灌在祁末身下,然后又被人舔了个遍。
蓦地,被刺激的高高翘起的性器进入到一个无比紧致的地方。
祁末一瞬间睁大了双眼,惊愕的看着身上的人,傅单对上他的视线,撩至后面的头发散落在眉间,倒显得年轻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