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从流水的小逼一直蹭到龟头,祁末整个人抖的不像话。

原本扎着低马尾的头发散了开,与墨色的床单融于一体,只有粘在白皙的脖颈上才能窥见黑与白的冲击。

杏色的T恤从领口被撕了个粉碎,高大的身躯将祁末整个人压在了床里,他无助的仰头啜泣,被少年捧着脸堵住了呻吟。

身下的人实在太嫩了,原本就被黑色衬的越发白皙,现如今带着陷入情欲的粉色,勾人的要命。

他揉着那两团微微鼓起的白肉,舌面将整颗奶头含了进去。

祁末胸部敏感的要命,所以平常都不让傅单玩,他感觉的到身下的那口淫穴流水流的越发厉害,带着哭腔推搡着埋在胸前的脑袋。

“这里……不可以,傅亦巍……”

“别咬了,呜……”

腰拼命的往上弓起,又被男人镇压般的压回床上,所以只能拼命的挺起自己的胸腔,但这却让那一对小奶肉被人吃的更深。

鸡巴几乎快要被人磨破了皮,偏偏压在他身上的人还在蹭着他的小腹和鸡巴疯狂的摩擦,祁末大脑一片空白,伴随着狂风骤雨般的快感,双腿勾住了傅亦巍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