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然后躺在了副驾驶和驾驶座之间的扶手箱上。

双腿被人拎了起来,小腿勾在男人的手臂上。

祁末看了一眼面前也不算衣衫整洁的男人,对上那双如狼般幽黑深邃的眼眸,屁股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

然后膝盖被人咬了一口,薄薄的皮肤咬起来甚至要比大腿嫩肉还要痛,祁末差点叫了出来。

“宝宝不是说什么都可以吗,躲什么?”

他看着身下有些发抖的人,鸡巴对着那道小小的,还在流水的小嫩逼抵了上去。

然后被人推搡着小腹被迫离开,他对上那双有些泛红的桃花眼,那人边委屈的啜泣边哭着说:“不能进去……会死的。”

又撒娇,“好。”

祁末又别过去头,极软极低的说:“要洗一下,才可以……”

傅单听清了,但他还是说:“什么?”

祁末把脚上沾着的精液全部蹭在傅单的衬衫上,红着眼恶狠狠的说:“要把鸡巴洗干净,才可以蹭!”

正在干坏事的脚被人抓住,从凸起的踝骨一直舔到膝盖,傅单盯着他,问:“蹭哪里?”

祁末两只手被男人另一只手扣在头顶,他别过脸,微抿着唇,然后在咬着自己小腿肉的唇齿越发用力时,红着耳尖轻声说:“蹭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