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单嗯了一声,把沾满浊白色液体的手机扔在一边,随手拿过备用机,走出办公室。

“待会儿确认一下他有没有回宿舍。”

“没有的话,抓回去。”

助理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人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话语里的人是他的亲儿子,宛如只是对待一个陌生人,甚至是一只动物。

心里默默的为傅少爷默哀一声,助理快步跟在了男人的身后,回答一声:“好的。”

祁末看着因为关机而黑下去的屏幕,庆幸又带着一丝慌乱的充电开机,然而备注傅总的聊天界面上没有任何消息,只有两分钟前的视频通话记录。

他思考着要不要打个视频回去,但是又想到这人可能已经去开会了……

纤细修长的食指被掰成任意形状,绿色的app被祁末打开又关闭后台无数次。

漂亮的唇微微抿起,最终他还是关闭了房间所以的灯,仅开着床头的暖色台灯,然后对着左侧的全身镜一点点的张开腿。

浅蓝色的内裤边被指尖拨到了一边,露出已经充血胀起泛着熟红色的肉逼,晶莹的水渍在灯光下闪着光。

泛着红的眼尾滴下泪珠落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的水渍。

白色的闪光灯一瞬即逝,修长的双腿无力的软瘫在床上,祁末委屈的边哭边抿着唇点击了发送。

他等了好久,对面还是没消息,在惶恐不安的情绪中,祁末终究是睡着了过去。

将近凌晨两点,原本毫无动静的手机疯狂的震动,躺在床上的人皱了皱眉,把手机扫到了床下。

远在千里之外刚开完会的某人,深吸了一口烟,狠狠的撸了一把自己高高翘起的性器。

“骚货。”

寂静的房间响起窸窸窣窣的细微声,躺在床上的人不知道何时已经哭的泪流满面。

祁末看着面前如同看电影般的情节,就知道自己又犯病了。

可能是前两天的事情太多,也可能是今天晚上的情绪影响,他又看见他了。

小小的一只蜷缩在自己的房间里,外面喧嚣温馨的环境与他格格不入。

但在那个自称为“妈妈”的女人来敲门叫他出去吃饭时,原本快要哭成泪人的男孩还是用无事发生的声音说:“好的,阮阿姨。”

他看着男孩走出房门,笑着与那家人一起吃饭,笑着接受继母的鞭打和诬蔑,笑着在那个男人的一巴掌下冲着那女人叫了一声“妈妈”。

然后,他看见了傅单。

祁末娴熟的拿过床头的纸巾擦了擦脸,看着湿了一大片的枕头,面无表情的把纸巾扔在垃圾桶,然后把枕套拆了下来扔进洗衣机才得空看了一眼手机。

屏幕上显示的消息似乎早起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了下来。

饶是祁末早就料想到了傅单会发过于露骨的语句,看见消息的那一瞬间他还是条件反射的差点把手机扔了出去。

一张图片一条消息。

青筋虬结的深色鸡巴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住,硕大圆润的蘑菇头还在喷精,正上方电脑屏幕里张腿露逼的男人挂着大股白色的精液。

祁末从脖子红到了耳后根,他忍着羞耻点开了那条语音,手机终究是没忍住扔了出去。

床上那条56秒的语音还在放着,男人暗哑低沉的喘息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

“小骗子……”

“逼这不是流水了”

“果然是想吃鸡巴了吗?”

祁末蹲在地上捂着脸和耳朵,一张脸红的快要滴血。

他摇头试图反驳,但又想到昨晚上发的那张图,一看就是馋男人的鸡巴馋的要命,肥厚的两瓣阴唇都张开了,吐着逼口流着的水,骚的要命。

“对不起……是我太骚了。”

他小声的道歉,但男人的低喘和撸动鸡巴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

身体下意识的跟着对方的话做出反应,祁末快哭了。

语音似乎完了,祁末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