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抖着腰和大腿哭着想要逃开,整个人慌的要命,却被傅亦巍死死掰着搂着腰掰着逼。

这人呼吸急促的不像话,仿佛饿狼看见食物般绿着瞳光,他咬着祁末颈侧的软肉,克制的只是用齿尖轻轻撕咬。

“姐姐,姐姐别怕。”

“原谅我好不好,我还是个雏。”

“忍不住了。”

鸡巴还抵在穴口喷射着男人的精液,祁末庆幸傅亦巍没有真的插进去,否则,这一下都该怀上了吧。

他不知道的是,傅亦巍还没有射完,那口小逼抽搐着吸吮他的龟头,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肏了进去然后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被迫软了下来。

然后就看着他的小妈红着耳尖低着头死死咬着他的手臂,整张脸都快埋进了他的怀里,然后用自以为非常狠厉实则软的要命的声音说:“不准进去,否则……回去弄死你。”

声音似乎都要哭了出来。

傅亦巍要疯了,他掰着那两瓣阴唇,用鸡巴磨着最里面的穴口,甚至连最隐秘的尿道口都被硕大的龟头磨着。

祁末弓着腰浪叫,连之前那位出来买的女人都没有他叫的淫荡。

他从来没仔细研究过自己下面的这个器官,甚至因为排斥在生理课的时候也没有认真听,所以他不知道,他的便宜儿子正在用鸡巴磨着他下面最隐秘也最敏感的两道口子,希望他的妈妈前后喷出两道水。

“姐姐,我要射进来了。”

祁末死死低着头不说话,但是自己轻颤着张开腿的动作已经表示了他的态度。

但是傅亦巍就是要听他亲口说好,说要他射在他的骚逼里。

他用鸡巴在阴道浅尝辄止的顶弄,精液混着逼水流了祁末一屁股。

好舒服……太舒服了

原本委屈的泛着水雾的眼睛此刻含着一汪春水,底下的骚逼欲求不满,所以连带着主人一颦一笑都带着勾引男人的欲态。

他自己的鸡巴高高翘起淅淅沥沥的流着水,祁末哭着用挺腰自己的阴茎蹭着钢管,然后在屁股往下落的时候主动用自己的逼去撞去吸下面的那根鸡巴

女生空灵干净的声线加背景却是男人喘息的音乐在这间本就暧昧至极的包厢里响起。

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喘息声夹杂在音乐里,傅亦巍喘着粗气,含住祁末的唇瓣揉着他的阴茎说:“姐姐,他喘的没有你好听。”

“你叫的我鸡巴好痛。”

他又问了一次,“我可以把精液射进去吗?射进你的逼里,姐姐。”

可能是音乐太过应景,也可能是祁末又醉了,他回吻着傅亦巍的亲吻,带着令人着迷的哭腔说:“好”

“但是不能……不能”插进去

话还没落,青筋鼓起盘踞的鸡巴就贴上了他的屁股,龟头抵着那道口子大股大股的灌精。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敏感的肉壁,祁末两眼溃散的抖着大腿流泪,他错了,之前射进来的精液根本不值一提。

他眼看着他平坦的小腹慢慢鼓起,傅亦巍却还在持续射精。

他揉着祁末的奶子,咬着后槽牙忍着不把鸡巴肏进去,额头都是汗。

“姐姐知道我忍多久了吗?”

“在学校每次看见你我都恨不得把你拖进教室、图书馆、厕所、器材室或者其他任何一个地方肏个遍。”

“你怎么……”

怎么就不能再等等我呢。

他急切的吻住祁末的唇,感受他的体温和气息,否则他快疯了。

“祁末,我爱你。”

又是一股精液射了进去,祁末死死抓着傅亦巍的手臂,鸡巴被人握在手上撸的快要射精,肉逼更是一阵阵的抽搐。

他呜咽着承受傅亦巍骤然落下的吻,口水从嘴角流到了锁骨,握着他肉棒的手猛的加快

他被傅亦巍用和童年时期玩闹的少年掰着同伴的腿用鸡巴肏树一样的姿势,用那两瓣阴唇张开直接含住了那根钢管。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