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前往北境的主帅沿途向参将借兵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啊,本王的王妃遇刺,借同僚的私兵护送一程,就是朝中的御史也说不出什么错处来。”

话是这么说,但是宁咎还是觉得哪哪都不舒服。

宁咎下午在车上为阎云舟处理了一下腿上的伤口,这几天虽然坐车也不舒服,但是好在是没有怎么走动,伤口愈合的还好,缝合处也没有看见明显红肿,他用酒精再一次给伤口附近消毒,然后换了新的绷带,头也没抬地直接问道:

“药都按顿吃了吗?”

“吃了,杨生这一次可是听你的话。”

不难听出阎云舟心中对那药的怨念,宁咎有些好笑:

“那药你以为易得啊?胸口的伤给我看看。”

宁咎正坐了阎云舟的身前,动作十分熟稔地解开了他的衣服,绷带底下自然还是杨生之前给他敷的药,胸前的伤口红肿明显,增生的疤痕底下能看出有些地方已经渗出了脓液,宁咎眉头皱紧:

“这几天胸口憋闷的还厉害吗?”

“好了些,这几天晚上杨生都备了氧气,吸上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