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病还没好利索,喘息的有些厉害,倒是面颊上不似之前苍白,多了一抹红晕。

因为这一次谁也没有收敛,宁咎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整个人陷在被子里不愿意动弹,他看了看身边的人,多年的默契让阎云舟一下就知道他想说什么。

是了,又是那个老问题,谁叫.水,宁咎推了推身边的人:

“你吃肉,你去丢脸。”

阎云舟被气笑了:

“不是你先撩拨的?”

“那也是你吃肉。”

想到这几年数次反攻未果,宁咎的怨气都比阎云舟刚才听到肾虚的阴郁还重了。

阎云舟搂住了身边的人,很显然方才的情绪有所减缓,却还没有完全的过去,宁咎就知道他心思重:

“别胡思乱想了,你们这些人啊就是把什么肾虚看的太严重了,我们从前有个同事也是,吃个补肾的药跟做贼似的。

这年头肾虚又不是那个啥的问题,案牍劳形,熬夜,睡眠不足,都会肾虚。”

宁咎转过了身子,手把玩这那人胸前的一缕头发:

“再说,你那就是大病初愈,体虚而已,你看这方面不是挺正常的吗?就算是有一天不正常了,还有我呢,我定会让王爷□□的。”

说完,宁主任脸上的正经是丝毫都不剩了,阎云舟听到前面还以为这人是在安慰自己,到了后面他哼笑了一声,手挠了挠宁咎腰间的软肉:

“你想都别想。”

宁主任拐着弯儿地出声:

“哦,要想让我别想,你可得好好保养,按顿吃药,不然,哎呦,那可说不好啊。”

学霸的缜密这一刻阎云舟算是领教了,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竟还能拐回吃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