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刚沐浴之后准备歇下,就见宁咎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愣在那?想什么呢?”

宁咎却一把将人拉到了自己身边,那样子还有些神神秘秘的:

“怎么了?”

“你没有发现最近杳儿对云锦的事儿太上心了吗?”

阎云舟愣了一下,随即想了想开口:

“想来是有个事儿做,分散下精力吧。”

宁咎一脸你怎么这么天真地看着他,看的阎云舟立刻抬手:

“还请侯爷赐教。”

“杳儿心善,想帮曹州的妇孺是真,但是有没有可能她也想帮帮丰神俊朗,为民奔波的探花郎呢?”

阎云舟却愣了一下,随即自己也有些不确定了:

“你是说杳儿对周云溪?”

“十七岁高中探花,外放做官,四年多的时间已有一方安民济世之才,无论家室,外貌,才学,品行,有几人能和周云溪比?你说当初我们怎么就挑中了孟家那废物呢?”

提起孟岩庆,阎云舟便没有什么好脸色:

“当初是觉得他和杳儿年龄相当,学问还好,样貌也不错,真是被啄了眼,云溪确实难得,只是他比杳儿大了不少,这个年纪也不知娶亲了没有。”

宁咎眼睛亮了一下,顿时开口:

“若是他娶亲了我还说提这个做什么?我都打听好了,周云溪没有娶亲。”

阎云舟有些纳闷:

“他今年也及冠了,怎么还未娶亲?”

宁咎哼笑了一声:

“王爷还说别人呢?你和我成亲的时候何止弱冠,你都快而立了。”

阎云舟从善如流地开口:

“我不一样,我的姻缘是天定,天上没有掉下媳妇,我怎么能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