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云舟净了手,理了衣衫坐下,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高脚杯格外的好看,红色的葡萄酒在琉璃杯中请晃:

“生日快乐,越我们宁玖年年岁岁康健,日日月月平安。”

说完,阎云舟站起身,伏着身子凑过去在宁咎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宁咎闭上了眼睛,那人的吻不夹杂任何□□,微凉的唇温柔,暖意,带着无尽的祝福,宁咎忽然抱住他,在他的唇上一啄:

“我的康健和平安分你一半,寿星老的话最管用了。”

晚上阎云舟遣了侍卫都在外围,他们两人躺在帐篷里面,他掀开了一侧的帘子,抬眼便能看到夜晚的星空,阎云舟忽然开口:

“明日早上去给你父母上个香吧,。”

那现代的三年,每次宁咎过生日的第二天,他都会带着他去陵园看他的父母,讲一讲今年的生日是怎么过的,他要让他的父母放心,宁咎年年岁岁的生日都有人重视有人陪。

“好。”

四月底的夜晚风还是有些凉的,宁咎也怕阎云舟着凉便拉着人进去了,帐篷中布置的极为舒适,躺下便像是掉进了棉花堆一样,帐篷的帘子放下。

宁咎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阎云舟的身上游走,很是不怕死地出声:

“你不觉得我们已经开始有中年危机了吗?频率下降,王爷都没有感觉吗?”

阎云舟听着这话额角都直跳,翻身压在了身边人的身上:

“我让侯爷不满意了?不知道是谁想压我,打赌输了又耍赖,躲了我半个月,现在恶人先告状。”

第170章 番外十五

寝帐中的动静不小,却不是不可言说的事儿,宁咎一整个人八爪鱼一样攀在阎云舟的身上,出了一脑门子的汗,这么半天没干别的,就想着如何能压这人一次了。

阎云舟仰躺在帐篷中,腾出一只手一巴掌就拍到了宁咎的屁股上,没好气地出声:

“已经让你了,你还是输,又要耍赖?”

这两年宁咎也会锻炼,自以为强壮了不少,方才便想用武的,却不想他这一招半式实在没法让阎云舟看在眼里,武的不行就文的,宁咎有提出石头剪刀布。

输了一次要三局两胜,输了两次要五局三胜,奈何今天老天爷都没有站在他这边,把把输,最后整个人都暴躁了。

“耍个屁,要做赶紧的。”

说完宁咎就一个翻身从他的身上下来,躺尸一样躺在了被铺的松软的褥子上,阎云舟抬手将他鬓边的发丝理了理,轻轻亲在他的额头上,手揽在了身边人的腰身上,看着闭着眼睛赌气一样“任人宰割”的人,他也不着急,一会儿亲亲他,一会儿拍拍他,似撩拨又似哄弄。

宁咎本就心猿意马,又被他这样弄的心里都痒痒,终于在阎云舟磨蹭半天也不进入正题时,他愤而睁开了眼睛:

“磨磨蹭蹭的,王爷才多大年纪就力不从心了?”

阎云舟看着他这一副吃不到嘴里就无所畏惧的样子心下好笑,一个翻身便将人压在了身下:

“什么都敢说。”

虽不是红烛暖帐,但是在这荒郊野外的到底是不比府上,宁咎咬着嘴唇,也不肯放声,就怕被营帐外面的侍卫听了笑话。

这四月底的夜晚总是不暖和的,但是两人在帐中却具都是一身的汗,宁咎一身懒骨头地窝在棉花堆一样被子里,脚踹了身边的人发牢骚:

“这一身黏糊糊的怎么洗?”

撩拨人的是他,现在抱怨的也是他,阎云舟拿他没办法:

“这外面烧了水,有铜盆,你若是不嫌弃这样洗可好?若是不愿,这后面邻着别院,我们此刻回别院也行。”

宁咎懒得动弹:

“你去打水。”

自己的人自己伺候,阎云舟出去就要给他端水来,却在刚要动的时候被人扯了一下:

“披上衣服。”

清洗干净之后,阎云舟亲自又去一边的马车上抱了备用的被褥,重新铺好,这才掀开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