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臣教训吴公子几人并非藐视陛下,而是维护陛下和朝廷的颜面。”
“侯爷休要颠倒黑白。”
宁咎瞥了他一眼:
“颠倒黑白?好,那我们就从头说起,吴公子和周公子三人在包厢中高谈阔论的不是旁的事儿,正是前几日陛下下旨清查焰王府和周府土地一事。
周家公子对此事是怨愤满满,认为是我和王爷害了他们周家,咒骂王爷活不过今年冬天,辱骂本侯是个卖屁股的。
吴尚书,您是礼部尚书,教出这样的儿子来,本侯替你管教这样的儿子,你就偷着乐便完了,非要这样大咧咧闹到御前,难不成你们吴家的礼仪是一脉相承,有什么样的爹就能教出什么样的儿子来?”
“侯爷真是一张巧嘴啊,陛下,小儿绝不敢攀蔑政令,宁侯这是打了人,还要往旁人身上泼脏水。”
李彦摆了摆手:
“既然两方各有说辞,朕便给你们断一断官司,来人,去将昨日德宝楼的掌柜的带上来。”
天子问案,那掌柜的压力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