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品官,但是那绣的是什么啊?水鸭子似的,你说你昨天光顾着教我那几个字怎么读,你也不把补服给画出来,我哪知道那些水鸟都长什么样子?”

宁咎的吐槽虽迟但到,阎云舟好像都能想到这人方才在朝中,看着人家身上的补子又不认识的样子了,他忍不住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的错,等回去啊,我就给你把那些水鸭子都画下来,下一次绝不让宁侯做个睁眼瞎。”

宁咎懒得理他,看了看时间才问:

“你才睁眼瞎,早膳吃了吗?”

阎云舟昨日忙着给他“补课”本就睡的比较晚,今日又比平常起的早一些,人歪在车厢中的软塌上多了几分惫懒的感觉:

“没,等你回去一块儿吃。”

“下次别等了,你到时辰就吃饭,别等我。”

“是,都听你的。”

宁咎扶着他进了院子,却听下面的人来报:

“王爷,庄子上的嬷嬷请人来说萱姐儿昨日开始发高烧,一宿都没退。”

果然阎云舟立刻顿下了要进院的步子:

“那边的大夫看过了?”

“看过了,也灌了药,不过烧还是没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