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拿戒尺，只能上手打了。

王把女儿翻过来，抬起一条腿，对着刚刚插过的小穴打了一巴掌。

宝月下意识地把腿一夹，正好夹住爸爸的手。

“分开。老老实实地挨打。”

宝月颤抖着挪开另一条腿。

“手抱着腿，花瓣微微张开，花蕊露出来。”

这些词，都是王宫里用来指称女子私处的。

怕她们听见不雅的言辞，影响她们的心境，哪怕是形容自己的私处也不行。

侍寝之前，嬷嬷专门教她认过。

可是宝月不想挨打。

好羞耻。

摆好了姿势后，又挨了五下打。

每打一下，宝月都能听见暧昧的水声。

“知错了吗？”

“嗯。”宝月说。

“疼不疼？”

宝月摇摇头。

“去把药喝了。”

宝月是爸爸的亲生女儿，不能怀孕。

侍寝时都备着避子汤。

没想到今天这么快就结束了。

“我能回去了吗，爸爸？”宝月喝完药，转过头。

“你不是要留下吗？”国王说，“明天早上再走吧。”

可以和爸爸一起睡了。

宝月心里有点欢呼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