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不是故意和姜渔发火的,但他已经等得太久了。

等她和离,和离了又要等徐砚青的孝期。

如今好不容易过了七七......

他等不及了。

他和缓了语气,“那个不用你管,我自有办法和母亲交代。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今晚过来就好了。”

“怎,怎么交代?”

姜渔顺着他的话问。

丝毫没有注意到,被徐颂一吓,她似乎已经间接同意了今晚去濯雪斋。

徐颂扯了扯唇角,手臂收紧怀抱,答非所问:

“今晚就穿你昨晚那件藕粉色的里衣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