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查慕容瑾当年看诊过的游医,查得如何了?”

澜七摇了摇头,“很奇怪,虽然当初的确传出那些游医都顺利回了民间的消息,但是属下查过,那些游医回乡后没过多长时间,都遭遇横祸身死了。”

“都死了?!”

徐颂眸光暗了暗。

是谁动的手,显而易见。

如果太子真的没有隐疾,大可以不对这些为他看过诊的游医动手,既然动手了,证明慕容瑾的确有一些难以启齿不能为外人道也的病症。

但是是什么呢......

他看起来生龙活虎,徐颂实在想不到。

车轮滚滚,不多时就拐出了宫道,马车却在此时忽然慢了下来。

“怎么了?”徐颂开口,顺便掀开车帘。

一副明晃晃骚包的仪仗堵在眼前,是谁显而易见。

“好二弟,一起去喝杯酒,聊一聊?”

廖振东大咧咧来到徐颂车前,满面堆笑邀请他。

徐颂拧眉,“我不知道我和辽王殿下有什么可聊的。”

廖振东歪了歪头,靠近一步,凑到徐颂面前来。

“聊聊东宫秘闻?”

......

一刻钟之后,两个互相看不顺眼的人相对坐在了若品斋徐颂的包间里。

小厮斟了一壶茶,给徐颂和廖振东二人一人奉了一杯。

廖振东咬牙扯了扯唇角,“我要喝酒!”

那小厮顿时吓得脖子一缩,头顶冒汗道,“抱歉辽王殿下,我们这里白日只有茶......”

徐颂白他一眼,“要喝喝,不喝滚。”

廖振东只得端起茶杯。

“找我探听消息还这么嚣张,徐颂你真TM是第一人!”

徐颂满意地挑了挑眉,“我找你探听消息?不是辽王殿下上赶着给我递消息吗?”

廖振东一噎,垂头专心喝自己的茶。

“说吧,要和我说什么东宫秘闻,愿闻其详。”

徐颂见好就收,给了廖振东一个台阶下。

“呵---”廖振东这才顺了口气,满脸严肃道,“慕容瑾不能生育。”

“噗!--”

徐颂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廖振东嫌弃地躲远了一些,“徐颂,这已经是你在我面前第二次喷茶水了。”

徐颂拧眉掩面,眼底的震惊掩都掩饰不,他瞳孔紧缩,紧紧将廖振东摄住。

“你说什么?慕容瑾不能生育?那他,那他那一东宫的孩子......”

廖振东点点头,“都是野种。”

徐颂:......

沉默声震耳欲聋。

怪不得当初去东宫给慕容瑾看诊过的大夫都要被灭口呢。

当朝太子,未来继承大盛大统的人,竟然没有生育能力。

这不是把万里江山拱手他人吗。

不敢相信这个消息要是传了出去,大盛朝要发生什么样的腥风血雨。

但徐颂很快收拢情绪,警惕看向廖振东。

“你是怎么知道的?”

“呵--”廖振东挑眉,“你知道我多年以来只有那一个夙愿,所以对于慕容家的人,我了解的不比你少。”

徐颂不可置信地挑了挑眉,这么多年了,廖振东竟然还不改当年夙愿。

他对先太子的忠诚真是可鉴日月。

当年他陪着先太子东逃,为的就是有朝一日东山再起。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和先太子分开了,但是他们的目光始终牟定的就是坐在那张龙椅上的那人,对有自己完善的信息情报网。

所以徐颂相信廖振东的消息准确无误。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