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容好一脸镇定问道:

“二小姐是不是担心公子腿疾,不知如何......圆房?”

姜渔的脸刷地一下子红了,一双水灵灵的眸子震惊地瞪着容好。

“二小姐也无需担心,这三公子啊,只是伤到了腿,又不是伤到了子孙根,只要这子孙根还在,就不担心圆不了房。”

姜渔的睫毛都开始簌簌颤抖了。

这么,这么直接的吗?

容好继续道,“既然三公子不能主动,那便由二小姐主动,这三公子在下面,二小姐在上面,只要......”

“停停停!!!”

姜渔赶忙阻止了容好接下来的话。

她摇摇脑袋挥散了脑海中那些不健康画面。

她如何不知道她在上面是什么光景?

想当初卫鸣受了伤......

呸。

怎么又想那个男人。

姜渔退后一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凑近容好。

“不对,容好姐姐,你还没嫁人吧?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容好被她突然的凑近吓了一跳,连忙拿袖子遮住脸。

只是在袖子之后,她眼中的阴霾一扫而过。

“小姐别取笑奴婢,奴婢,奴婢是夫人教导出来给您陪嫁的,自然要学些知识教导小姐啦。”

姜渔将信将疑,却也从容好的话中找不出错处,终究在对这些话题的羞怯之下,挥了挥手。

“罢了,不提。”

手指点向容好,娇蛮道:“你也不许提!”

容好却笑了。

“知道啦,知道啦!小姐害羞了。”

“你讨厌!”

主仆二人正嬉闹,传来敲门声。

竟是徐砚青去而复返,回来说今晚侯爷要举办家宴,让姜渔收拾打扮一番,晚上随他去拜见小叔。

姜渔应了下来。

终于要见到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侯爷小叔了。

她还有点儿期待呢。

......

濯雪斋。

玄同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从怀里掏出了那枚鸽子血印章,重新摆回了徐颂的案头。

刚刚泡完冷泉的徐颂一身寒气,抬头看了玄同一眼,又平静低下头。

玄同这才悄悄出了一口气。

侯爷没怪罪,就是赞自己做得好。

于是他胆子便大了一些,试探着道:

“侯爷,一会儿的家宴,您好歹注意一下老夫人的心脏,对这位三少夫......”

倏地,徐颂的视线如同鹰隼般射了过来。

“咳”,玄同一凛,马上改口,“姜二小姐,对这位姜二小姐克制点......”

徐颂讥讽一笑,“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玄同腹诽,你刚才看三公子那眼神,六亲不认似乎要当场杀人了。

我以为要做什么?

以为你要当众夺妻!

见玄同不语,徐颂冷笑一声。

“你少用你那核桃仁一样大的脑子想我,我总不能今日当着母亲的面闹起来。”

“那不是今日,是之后......?”

徐颂敛眉垂首。

“之后当然要。”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