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一向要求严格，萧靖川压力一定很大，也难怪心理不太正常了。

“先生在想什么？怎么一脸自责？”

蓝司昀抬眸看了看眼中好像盛了星星一样，很是开心的萧靖川，道：“为师在想，我不是一个好臣子，也不是一个好的师父，如果当初对你宽容放纵一些，你是不是就……”

萧靖川笑着吻了吻他的额头，道：“在乱想什么呢？先生不必妄自菲薄，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师父，你将会是史书留名的能臣。

先生对我严厉也好，放纵也罢，都是为了我好，我最喜欢先生，无关先生严厉与否。”

蓝司昀摸了摸他的脑袋，道：“川儿，你长大了，之前为师将你好一顿毒打，最后却明知故犯又犯了与你一样的错误，你想的是什么？”

萧靖川想起那时，他不是第一次杀人，但是是第一次杀无辜的人，蓝司昀和他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