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司昀疑惑道:“你难道觉得我缺钱吗?”

南宫寒忙摆手,道:“不是的,其他的做为报酬也是可以的,只要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没问题!”

蓝司昀摸了摸下巴,思索了片刻,道:“我只需要你能够对萧靖川绝对的忠心就够了,你也知道我是个保皇党。”

南宫寒道:“大人多虑了,我现在也是保皇党。”

蓝司昀不赞成的摇了摇头,道:“我要的是,如果……若是真的有一天,川儿犯下什么错,你替天行道之时,能够饶他一命。”

南宫寒瞳孔地震,道:“你……你再说什么!?”

蓝司昀垂着眸子,手上掐着指尖,道:“你梦到的,不就是这些吗?你想算的,不也是这些吗?”

南宫寒抿了抿唇,道:“其实……我更想算一算我和无忧的事情。”

蓝司昀了然,摆了摆手,道:“哦,姻缘嘛,上天安排的最大,顺其自然就好,你和墨公子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南宫寒心怦怦直跳,不敢置信的又问了一遍:“你……你说真的,我和无忧……”

蓝司昀看他激动的样子,忙道:“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你们二人还有磨炼要经历,还有你别发神经,对人家好点,别一动不动把人囚禁欺骗之类的。”

南宫寒闻言,眼中尽是落寞,道:“那有些事情是注定要发生,无法改变的吗?”

“非也,非也,事在人为,福祸相依。”

蓝司昀留下这句话便离开了客房,去了自已的菜地。

小白蹭着他的裤腿求摸摸,小肥啾在树上的巢里传出一阵清脆的鸟鸣。

蓝司昀远远看了一眼,是一只新生的幼鸟……

翌日朝堂之上。

连续两个多月没有上朝,萧靖川称自已遇刺重伤,直接引出了想趁他病要他命的人。

“李相私通韩国余孽,搜刮民脂民膏,贪污受贿,滥用职权,私自冶铁,私自屯兵,贩卖人口,以及造反。

私兵人数众多,贬为奴籍,流放边陲,三代不可从商从政从工,永世不得回京。

刑部尚书协助李家,残害将军,欺害军师,宠妾灭妻,嫡庶不分,滥用职权,私自动刑,导致墨军师残疾,流放九族,永世为奴。

丞相刑部尚书及其亲系判凌迟,十岁以下五十岁以上的亲系问斩,其余族群问斩,秋后行刑!”

李德读完圣旨,感觉嗓子都变干了。

“众卿可有异议?”

萧靖川懒散的问了一句。x?

有人道:“陛下,太傅大人赈灾回京还未给陛下复命,是否太过……藐视陛下。”

萧靖川嘴角噙了几分笑意,道:“太傅与户部尚书赈灾有功,朕能有此臣子,心甚慰,何来过错之说?

你这么说,莫非是对太傅和户部尚书有何不满吗?”

“臣不敢……”

萧靖川手指敲着龙椅的扶手,冕旒微微晃动,昭示着他的几分急躁。

“说完了过,该说说功了。

南宫寒,楚逸风。”

二人出列,跪在殿前。

“臣在!”

萧靖川虽然看不惯楚逸风,但是楚逸风确实是一个能臣,他不会为了自已的私心而去给别人穿小鞋。

“你们此次救驾有功,想要什么直接提。”

楚逸风是一点都不想看见萧靖川了,请命开口道:“臣想去北方,在禹州一带发展,尽心研究粮食,让百姓吃饱饭。”

萧靖川有点意外,之前他一直缠着先生不放,还四处搜罗草药,最近竟然没有任何动作,而且请命离京,难道真的放下了吗?

“准,择日楚逸风出发前往禹州吧。”

南宫寒沉默良久,才道:“臣想问问,墨家上下九族皆在罪状之内,那墨军师……”

萧靖川虎牙咬了咬下唇,道:“墨军师是刑部尚书之嫡子,按律凌迟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