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没有太傅大人,萧靖川也没有一丝人的性质,完全不是现在这种明辨忠奸,心系天下的明君。
墨玉在刑部尚书府吃了不少苦,如今把人放在自已身边,心也落下了一半。
墨公子现在升级为了墨军师,在军中地位还是很高的,他爹见了他如今都不敢再造次了。
蓝司昀倒有些惊讶,望了一眼萧靖川,眼中涌动着让人看不透的情绪。
看来注定要走到一起的人无论如何都是拆散不了的。
萧靖川察觉到他的目光,心里异常满足。
春猎收了尾,萧靖川派人盯着李家,也有了眉目。
京兆伊贪墨赃款,品行不端,还在南鸢楼里联系了荧燎国的奸细,证据确凿,处凌迟,午门示众。
与此同时,南宫寒也揪了个奸细出来,也是荧燎国的,三人凑了凑,一起死。
李家丞相没有一点参与萧靖川是不信的。
他还未找到证据,所以暂时让他蹦跶几天,如此也可以让李家放松警惕,自以为天衣无缝。
李家和南宫家向来是对家,所以南宫寒十分幸灾乐祸的来观刑。
墨玉也被拉了过来,而且十分无语。
“无忧,无忧你怎么一脸不开心,伤害你的人落网了,你为什么不开心?”
墨玉摸了摸鼻尖,道:“开心……开心的,阿寒,我们还是去吃个饭吧,不然观了刑以后可能就吃不下饭了。”
谁家好人带自已家军师来看活剐人肉啊!!!?
南宫寒明白了他的意思,解释道:“就去看一眼,不看那么恶心的东西,污你的眼睛。”
然而到了南宫寒就后悔了,刚刚挤开人群的墨玉什么也没看到就被南宫寒捂了眼睛。
因为要刑凌迟,犯人一丝不挂的被绑在刑架上,只有那个前京兆伊有一点布料,是李家的帮衬,想给人留些体面。
“阿寒,你捂我眼睛作甚?”
南宫寒把人脑袋扭到一边,道:“无忧,我们还是去吃饭吧。”
“好,听阿寒的。”
到了酒楼,南宫寒点了一桌子菜,然后让墨玉点。
墨玉摆摆手让小二把菜单拿了下去,疑惑道:“阿寒,为什么你点的都是我喜欢的菜?你暗地里……调查我?!”
墨玉有些忐忑,因为他接近南宫寒虽无敌意,但是确实有目的。
南宫寒可不敢接这么大的罪名,梦里二人就是因为误会太多才走到了不可挽回的余地。
他忙解释道:“不是的,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你都喜欢这些,所以我就点了。
没想到……是真的。”
墨玉显然还是有些疑惑的,因为他接了太傅大人的命令来接近南宫寒,但是直到现在一直都是南宫寒在接近他。
可是南宫寒眼中没有一丝外泄的情绪,如果真的在骗他,那这人就太能演了,他即使没有被看穿也是完全接近不了的。
“无忧,你在尚书府受苦了。”
墨玉看着南宫寒给他夹的菜,道:“阿寒,过几天就到我先生的忌日了,他是我唯一亲近的人,和我的父母一样,我想……
我想带你去祭拜我的先生。”
祭拜长辈,都是带着自已未来的妻子去的……
萧靖川看着几乎堆成山的折子,焦头烂额。
蓝司昀给他揉了揉太阳穴,道:“水患?”
萧靖川叹了口气,道:“还有瘟疫。”
萧靖川越想越气,本来就很忙,手底下这一通官员跟饭桶一样,这么多人处理一个水患都处理不好。
派谁去呢?李家如今暗起反心,去了不治病没准还会投毒。
蓝司昀一改这些日子懒散的常态,撩起衣袍跪地。
“陛下,微臣自荐,请求前往雁州处理水患疫病!”
“不行!那是瘟疫!!”
萧靖川严肃拒绝了他,也没有上前扶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