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女闻言,险些捏碎手中的酒杯。
“那妖妃不过是个男人,再怎么貌美,在我南星,也不过是床榻上的一个玩物罢了。
毕竟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
夜迟枫:“我在大街上倒是见过缺胳膊断腿的,只是不穿衣服的……还没见过。”
萧靖川看着二人你刺我一下,我刺你一下,当了一回和事佬。
萧靖川:“二位国家风俗不一样,我们北岳倒是一夫一妻男女平等,女官男官皆设立品阶,珍珠鱼目不在男女,只在自身原因罢了。”
“呵呵,陛下,我可听闻,当初北岳可没什么女官,女子即使是被贼人碰了手,也是轻则砍去重则沉塘。”
萧靖川:“朕为天下,为社稷,为百姓,为众生平等。
朕既即位,女子男子,战俘还是平民,在我北岳王土之上,皆是我北岳的子民。”
荧燎向来是男子为尊,南星女子为尊,而北岳由于蓝司昀的努力,男女在律法之上上暂且平等,且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也不再是说说而已。
荧燎和南星你来我往,萧靖川和北岳的臣子也不插手,就看着他们狗咬狗。
萧靖川灌了两壶酒,有些微醺,及时散了宴会。
未央宫,蓝司昀不知道用什么办法,那腰带被他解开了,只是那条堑到了墙里的金链子还在,衬得他白皙的脚腕更加脆弱。
萧靖川推门进来,衣服换成了不太繁琐的常服,玄色的交领,衣摆绣着金色的龙纹,袖口处是暗红色的封边。
“川儿,回来了。”
第18章 你乖一点,为师什么都给你???
蓝司昀的背包明天上午才会刷新,所以这金链子确实是暂时挣不开。
萧靖看着端坐的蓝司昀,也不意外,他从来没想着靠一根布做的腰带就能捆住他。
“师父~”
萧靖川过去,满身酒气,把脑袋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埋到他的肩颈。
“怎么喝了这么多?”
蓝司昀看他好像走路都不稳了,伸出一根手指头,问道:“这是几?”
萧靖川蹭蹭他,抓住他的手,道:“是先生。”
萧靖川抓住他另一只手,两手十指相握,压在床头。
“川儿,乖,你放开。”
蓝司昀耐着性子,安抚道。
笑话,萧靖川怎么可能真的醉到不省人事,所以根本不听他的话。
萧靖川埋头吻上去,把人吻得喘着粗气才舍得放开。
“先生,先生……我有点难受。”
蓝司昀一听他难受,未免担心,上次萧靖川不舒服还是中毒的时候。
蓝司昀立马没了羞怒之意,忙摸了摸他的额头。
这么热,脸也有点红,会不会是发烧了?
蓝司昀没有摸到很烫的温度,转而抓住他的手腕,命道:“萧靖川,坐好!”
萧靖川听他有点凶的语气,比上午骂他更冷几分,还是十分严肃淡定的冷淡。
没敢造次,委屈巴巴的坐好,乖乖伸着手腕。
蓝司昀细细的把着脉,刚劲有力,没有任何异样啊,怎么会难受呢?
“先生,我好难受。”
蓝司昀不信邪,手指细细的感受着脉搏,最终还是没探查出什么来。
“奇怪,你哪里难受,是不是因为酒喝多了?
川儿?别走神,回答我。”
蓝司昀把他转过一边的脸正过来,严肃道。
萧靖川反抓住蓝司昀给他把脉的手腕,贴近自已的皮肤,嘴里呼出滚烫的气息。
“先生,这里难受,你帮帮治一治。”
蓝司昀被火烫到了一样把手抽了回来。
“萧靖川你有病啊?!”
萧靖川眼里满是疑惑,道:“先生,我真的生病了吗?”
萧靖川说的极其认真,眼神里尽是疑惑,没有其他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