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啊……”他像是感叹。

说着,叶寡白掐着顾玉宁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跟自己对视。

“不乖。”

他淡淡道。

长时间坐在轮椅上,被人用怜悯和可惜的视线看待的叶寡白,心理早就扭曲了。

对于喜欢的人或者事物,他只会用手段碾碎它们的骄傲和在意的事情,并在它们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子。

之前顾玉宁被叶则许带到叶家时,有大半的时间是在叶寡白的床上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