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

嗓音不似叶则许的温润,而是一种阴冷的薄凉。

“……”

顾玉宁呼吸都在抖着,他手指按在叶则许的衬衫上,祈求着男人能够说话救救他,可左等右等都没有听到一丝声音,顾玉宁只好转头,小心翼翼地看向叶寡白,颤颤道:“我、我没有……”

“是吗?”叶寡白意味不明地问。

他坐在轮椅上,面色苍白得可怕,看上去病怏怏的,却朝顾玉宁笑了声,张开手,要他过来。

叶则许看到了。